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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來愛上讀日語語學或日本語文學相關的論文(書)
儘管現階段的我
完全沒有能力評判作者的觀點及其論述
不過
那種先把議論的範圍、對象、用語做一個明確的界定之後
再來進行論述的問題處理方式(或者說使用語言的態度)
會讓有某種程度潔癖的我
在閱讀時感到安心和舒適
剛拜讀完《台灣的日本語文學》(垂水千惠 著/凃翠花 譯/前衛出版 /1998.02)
正接著拜讀議題相似但出版時間晚於前者的
《日本語文學與台灣-去邊緣化的軌跡》(李郁蕙/前衛出版 /2002.07)
看到不同的作者 基於不同的立場 用不同的角度
來討論(幾乎是)同一個"素材"
真是讓我眼界大開
感受得到兩位作者在提出任何一個想法或
遣用任何一個字詞時
都是那樣的戒慎恐懼且有憑有據
也不知道是因為每天關在屋裡
"聽"這些謹慎使用文字語言的人的"說話"叫我"聽"成了癮
我開始不太願意把時間花在聆聽或進行"不嚴謹"的對話上
才導致在我日常生活中與"人"(甚至是家人)的對話越來越少
(或許人家也是因為同樣的理由
所以不把時間花在和我的對話上吧 呵呵......)
PS.也是基於上述理由
所以當發現書裡出現編輯、校對上的錯誤時
更覺得不可原諒
(儘管我自己也做過編輯工作,也曾犯過更多更大的荒唐錯誤......)
編輯的專業素養
可是左右著一大群人探求真理的路線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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